放开那个尼禄让我来!

请叫我老咸鱼就好【躺】这里KINE,一个开坑不填也死不爬坑的辣鸡选手。跪求野生但奶同好和贴吧大神们,支持dn,Dv,vd,vn以及all n。
沉迷ff14对猫男无法自拔。女装猫男天下第一!
维吉尔那可是你亲儿子!!!你这样又要被人砍了!!!
↑我收回前言,亲家人没有不砍老哥的戏份

无题向藏源

源氏视角,我不知道这东西能算自述还是叙事什么的。。。。

 哇一人称的东西其实我很少写,但是写起来真瘠薄带感(捂脸x

希望你们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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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呆了一会我才意识到他那句“你不再是我的源氏了”是什么意思。

     可能二者兼而有之。他说这话时语气里真切的悔恨总让我以为他仍为过去所困,我试图告诉他放下,但事实上放不下的反而是我自己。呵。

     明明是他亲手杀死了我。

     师傅总告诫我去直面自己,不要选择逃避现实,我现在的回答大约是根本做不到。我和半藏,我唯一的哥哥,总会让我想到过去的那些事,有时候我很想大哭一场看看他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搂着我轻声安慰我,但事实是我冷静的连自己都觉得可怕。并没有什么感受宁静,我不过是换了种方式继续逃避那些我不愿回答的问题而已。半藏是我这辈子都解不开的心魔,无药可医。

     “我会向你证明的,哥哥。”

     证明什么?我是个怀抱不伦之情的落魄少主还是一个被精密仪器和人造仿生品塞满的智械?无论哪一个我们都不想听。我无法想象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说的那么平稳,明明已经开始自暴自弃,那天甚至都没有能发挥出自己应有的状态。但半藏只是那样看着我什么都不说,就像小时候他在道场边看我训练时一样,淡漠无感情的视线紧紧粘在身上。他是一个从来无法透过表面让人知道内心的人,即使是和半藏从小便在一起的我。只要他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我讨厌极了那种感觉。大概是从那时我就有了想要撕开他所谓那些无情绪伪装的愿望,我想要知道半藏在那时究竟在想什么,我想要看到半藏因为我而露出不同的表情。

     现在想想那时想要这么做的我真是愚昧无知。尽管我达到了我的愿望,但要是换来我变成现在这样子的结果那么我一定会选择忘了它吧。

     那之后我和半藏吵了一架,完全忘了我们究竟为什么吵了起来,只记得第二天我是在他房间里醒来的。被久违的熟悉气息包裹着,少有的安全感让我睡的异常安稳甚至忘记了时间。我醒的时候半藏的风还在枕边放着,在不算热烈的阳光下闪着温润的色泽,看得出他经常保养这把武器。我们是忍者,都知道自己心爱的武器有着怎样的意义,半藏大概只是临时性的出去了,去找安吉拉来处理我这疯癫的机器人或者那个叫温斯顿的会说话的猩猩。太阳晒得我发懵,长期习惯了低温的身体有些晕乎乎的,浑浑噩噩中想起早一些的时候我刚来守望先锋那会。沉默,疯狂,不合群,这三个词就能概括我刚被改造的那段时间。我仍然不相信半藏会真的下手杀我,继而神经质的怀疑我所处的这个陌生环境,质疑我周围的任何人事物,可这副靠营养液与电磁能存活的躯体又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仅剩的左臂上一道道再也无法抹去的疤痕昭然若揭。清醒,疯狂,再被迫清醒,我不断的伤害着别人也伤害着自己,像一只绝望的野兽做临死前最后的挣扎。我不想继承家族肮脏黑暗的事业而选择逃离,结果却变成了我最不想变成的样子,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又必须伤害所有人。直到新机体彻底完成的那段时间或许是我最黑暗的日子,拒绝和任何人交流,靠药物强制稳定精神,像头怪异的兽躲在最黑暗的角落里拒绝任何人靠近。持续性的精神药物影响了脑组织,加上精神控制的强制手段,即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八年,我的记忆和思维仍然会出现无法挽回的突然性断层,也导致了我长期以来几乎不再有真正意义上的睡眠,像那晚一样如此深沉的睡眠还是头一次,或者只是我单纯的又出现思维断片并忘了它。我终于意识到我多么的需要半藏,从始至终。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过全身,就当我即将迷迷糊糊的再次睡过去时,有人走了进来。

视野所及都是模糊的幻影,我对着面前的色块勉强分辨许久才意识到那是半藏。那个幽蓝色的影子,那个夜魇般在每个夜晚令我辗转反侧的男人,那个曾经给了我所有美好的人。浅淡的樱花香气窜进鼻尖,那是我儿时能在半藏发间闻到的味道,他弯下腰来,对我伸出手,揉着我的头发叫我源氏。

源氏。

源氏。

源氏。

“哥哥......”失控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溢出眼眶,我几乎已经忘了我为什么而活。精神上的疲累只需要一瞬间便能吞噬我,黑暗如约而至。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傍晚,半藏仍是没什么表情的坐在矮桌边一板一眼的喝着他的茶。他的面前还摆了一个空杯子,我猜他本来打算和我喝的,然后才想起来我已经是个高度机械化的半智械。我撑着自己还有些晕的身体坐到他对面去,半藏放下茶杯,那双锐利的眼睛再一次直视着我。

“直布罗陀的晚景很美,要一起去看吗,半藏?”没有任何起伏的机械音。

他点点头便跟着一起出门。夕阳下金色的海浪一遍遍拍打悬崖,远处海鸥们还在天上盘旋等着洄游的鱼儿经过。每到这时我总会想起过去的花村,一个时时都有樱花盛开的世界。我们坐在悬崖边,望着金色的落日一点点沉入海面,余晖照亮了他的侧脸。

我们谁也没有提起那场争吵,就好像自发的已经原谅了对方。

对他来说我终究只是来自过去的一个倒影,我早该想到的。一个名为源氏的墓碑,墓碑底下埋藏着他心心念念的雀儿。而我只是一个由钢铁组成的杀人机器,我不是他的源氏,我不是源氏。

这荒谬又可笑的一切在半藏挥出那一刀时就已经全部死去。

“你这样会着凉的半藏,去取件衣服来吧。”

他起身,转身,迈出步子。

这样就很好。

失重感席卷全身。失去意识前一秒,我看到他徒劳的伸出手来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想抓住什么呢?

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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